她把照片举起，能够让王替认出来。
王替看了一眼自己脏了的鞋子，他眼神似乎有些飘忽：“不认识。”
“你说你不认识？”允茸的睫毛忽闪忽闪，两只大眼睛疑惑的看着王替。
“警官，你这诬赖我，我可不认，你要说我shā • rén，那就拿出证据来。”王替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十分有底气。
允茸放下照片，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，转而到：“那你为何要冒充崔林的身份？还用他的身份送外卖。”
“我跟崔林是好朋友，他说他要出去一段时间，让我帮他上上班。”王替坐得浑身不自在，在凳子上动了两下。
许烟这时才开口：“所以你没有去给张荔送过外卖？”
“每天送的外卖那么多，我怎么知道？”王替还是依旧不承认，他抬起铐着手铐的手挠了挠脖子。
“可是你给张荔送过很多次外卖，而且，你是最后一个给她送外卖的人。”许烟的语调淡淡的，可是有种说不上来的压力，就像憋着一口气，被人用力压喉咙的感觉。
王替迟疑了一两秒，马上改口到：“这人或许我送过，可是我真的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。”
许烟笑了笑，她将文件下的另一张照片拿出来：“那这个人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