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手机放在了许烟警服荷包里。
许烟倒是毫不介意,直视前方,熟练地单手打着方向盘。
“没错。不过张亦出城了，一时还没办法将他抓住。眼下这个情形,还没有证据证明凶手是他。”许烟看着后视镜里的车辆，有辆车想超车。
她们现在手上的证据除了证明张军丛去过张芹卧室，还没有证据指向张亦，也不了解张亦的shā • rén动机是什么。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许烟见允茸看着车窗外出神,便问到。
允茸叹了口气,“唉，你说这张芹和张军丛,还有阚霏,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同情谁。”
许烟没明白允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，是只受害者的同情,还是对她们感情的不解？
“张芹喜欢张军丛，又喜欢阚霏,脚踏两只船。虽然她感情生活不检点,但我们也不能忽视了她被害的事实,这点是值得同情的。”
“阚霏的生活我尚未了解,不好做评判。”许烟将车拐进公安局,找了个空车位停下。
她一边解开安全带，一边说到：“至于这个张军丛，被戴了绿帽子不自知，这点可以同情，可他再怎么样，千不该万不该去伤害别人。”
允茸这一路来都听许烟说话，没有作声，现在才憋出来一句话。
“两个相同姓氏的人都不能在一起，更别说相同性别了。”
许烟拉开车门，刚刚抬起脚踩下去，听到她这句话，停下身子问到：“你是同情他们这个？”
“没有啊，我是……难过。”允茸说完这句话，将安全带解开，关上车门下了车。
她刚才已经将张亦的电话发给了王迪迪，让她查一下现在这个号码的所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