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海岸的风吹不到南山,零零碎碎的风,把时间撕散,长嘘一口气,四下逃脱。现代书没长眼,看不透时代变迁,一点点韵律滴滴答答,脚印乱乱。
脱离思维逻辑绳结,黑白照片拼接,块块砖瓦叠砌,成灰吧。辞辞字字语,盈盈沐沐。谔焰困极,何比惨相拟笑意。
书走了一页又一页,谁为我的思绪按下暂停键。我真的是荒谬。荒谬。荒谬。靳先生说,心灵自在,在哪都自在。心灵不曾自在,因我一直被困牢笼。
一定勉强,一定争取什么。苦读诗书又如何,背百家姓又如何,留在脑子里有什么。那种躁动不安,或是抑郁沉浸,几千种人设自定,闭眼睁眼一眼千年。
唏嘘时间变了,曾经一颗棒棒糖就可以哄好的小女孩,现在她自己有钱买了一堆,却怎么都找不到以前的开心。长大的代价就是牺牲一切幼稚。
荷尔蒙膨胀的时期,青春仿佛所有人都在谈恋爱,忙于感情。我已经经历过后反而清醒,嘲笑他们荒谬鲁莽。
他也恋爱了,不过恋爱对象可以激起他的学习动力;他也恋爱了,不过是因为年幼不曾拥有现在加倍偿还而已。
我总是带有偏见地看这个世界。因为这是保护我自己的唯一方法。讨厌鬼就是,无论我过得再不好,但是在他面前就是要假装强大,在气势上不能输。
强强虚掩,实则空落,若纸不撕破,年又复年龊。百花燃尽的春天,迎来了我跟李铭最后一次对线。
三角四角无死角,平面空间向量全。已经忘了是什么心情,学着陈汶交给我的口吻说着,
“你有没有对我上心?”
他说着,“这些都是对的,我爱你是虚的,是演出来的。连我自己都骗不过。假的我想发笑。”
分不清谁掌握了大局,一人还未上心,一人已经下头,这两人就不该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