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显然在褚息和只有野心却不知收敛。
奉时雪的视线轻飘飘地掠过那座楼宇,转身朝着皇宫中最巍峨的宫殿走去,身后的影子被拉得修长。
这是一个将要被蛀虫啃咬脊梁的腐败王朝。
大殿内金壁辉煌,金身的慈悲神像双眼被蒙住,只能露出慈悲的脸,这是不尊的亵神行为。
“哦,你是说阿姊放过那些人了?”
是带着笑意只听声音就能揣测出来,会很好相与的男声响起。
以莲凿地的满堂辉煌大殿最上方,坐在金座上一位眉眼精致的少年。
他身着黑金色古文龙纹服,手持一把长剑懒洋洋地靠在金座上,正垂眸擦拭着。
褚息和温和出声时,根本连眼都没有抬过,而底下原本立着的宫人突然跪了一大片。
最开始禀明消息的那位宫人,以头抢地,屈膝俯拜地跪在地上抖着手。
他将自己头埋得低低的,声线颤栗地回应:“回陛下,是的,殿下原话是这般。”
褚息和闻言抬了下头,入目的是一双和褚月见一般的眼,眼上挑比之褚月见的无辜之态,他的更添一种多情相,看起来也更为好接触相处些。
可实际但凡接触过这位年轻的帝王便知道,浮于表面的是永远不可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