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没有跑几步便被自己身上的寝衣绊倒了,将旁边旁边摆放的香料打倒,发出了巨大的响声。
周围骤然变得安静起来,褚月见看着被香料染着的手,身子开始颤抖。
她、她记得好像是泡的牛ru浴,哪里的香料?
脚步身传来停到身旁,褚月见跌坐在地上身子一直发颤,听见了声音也不敢抬头。
她现在身上的衣裳也不是自己的,她没有这样宽大的衣裳。
“跑?”头顶传来轻嘲,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。
他缓缓蹲下,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褚月见的下巴,触感冰凉得犹如毒蛇在游走。
褚月见被迫抬着头,发觉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,他整张脸都蒙着雾,连声音都是。
尽管看不清脸,但褚月见却能感受到他的情绪,像是恨又像是旁的,分外复杂。
“你想跑那里去?”他松手指尖漫不经心地往下,划过她的脖颈,停了下来:“不喜欢这里吗?和你的公主殿不一样吗?”
不跑,不跑,腿软跑不动。
褚月见想要回应他的,却因为他明显的杀意而浑身僵硬着。
总感觉他好像在考虑,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划破她脆弱的脖子。
褚月见迟迟不会应,他也没有表现得任何不耐烦,反而松开了手,站起身,冷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