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时雪面对着陈衍让的审视,半分不避让地走出囚笼。
陈衍让的性格本就多疑擅猜忌,他这是在判断自己收到的那消息,背后的人究竟是谁。
“时隔多年倒是没有想到,我们再次相见竟然是这样的场景。”陈衍让微微一笑,站起身踱步在房间中,单手随意地拨弄着房间里面的花草。
看似在感叹实际上不过是在欺压对比,一个依旧是鼎立的世家嫡子。
而另外一个已经落魄得,在这样的腌臜之地被人估价。
奉时雪微不可见地扯了一下嘴角,语气没有处于下位人的卑微,身长玉立地站在原地:“确实有近十年未见了,不知陈公子腰间的伤可好些了?”
听着奉时雪的话,陈衍让下意识想要抬手去捂腰间的伤,那是之前看似是褚息和派来的人弄伤的。
这段时间谁也没有发现他其实有受伤,结果眼下却被奉时雪一眼就看穿了。
都听闻祭师族能通神明,有关于这一点传得神乎其神,但陈衍让从未信过。
陈衍让的手还没有抬至腰际,忽地垂放了下来,捏紧着折扇回头,眯着狭长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