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红的脖颈隐约透着鼓起的青筋,而他向来寡情冷漠的双眸泛上红丝。
真好看!
褚月见眼中闪过惊喜,做恶的手忍不住用了力,想要看他露出更为明显忍耐的表情。
“褚月见,松手!”奉时雪倒吸一口气,双手反撑在身后。
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喘息,眼含恼恨地转过头,看见眼前无辜笑着人。
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坏,从头到尾都透着恶劣。
眼前人的平静都消失了,只剩下充满欲色的恼恨,原本高不可攀也就此消散。
原来他也是一个俗人,不是神。
褚月见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,眼神无辜,语气带着故意而为之的惊讶:“呀,我只是轻轻碰了下而已,但没有想到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啊。”
褚月见嘴上说着无辜的话,脸上挂着的笑意却越渐明显,十分的扎眼。
她至纯洁白的脸上带上的疑惑,像是真的第一次见般,手轻轻地拂过顶端,顷刻便带上了湿润。
“你真的想要我松开吗?”褚月见垂头看了一眼,再次抬头笑吟吟的。
她看着因为她方才的动作,而双颊泛红的奉时雪,神情异常的无辜道:“但是我的手只要松一点,就会和表现的你讲的不一样耶。”
“做人怎么能口是心非呢?”褚月见语气带着正经:“口是心非是要吃亏的,但求我不会哦。”
“做梦。”奉时雪咬牙切齿道,现在恨不得脑子和身体是呈现分离的形态。
“我不要做梦,我,要,□,你。”褚月见冷哼一声,讲话的同时如奉时雪所愿地松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