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由她如何想都想不通,不是说按摩吗?
谁会脱了衣裳来按摩?
察觉到褚月见的语气,褚息和脸上的表情淡了几分,抬起那张漂亮的脸,目光盯着她的脸道:“姐姐能和陈衍让玩,为什么不能和阿和玩?”
他讲这句话时,像是撕掉了所有的伪装,眼中充斥着含欲的红血丝,微微倾身将自己贴过去,神情带着缱绻之意。
“姐姐,阿和比他更加懂得你需要什么,只有阿和才会让你感受到快乐。”
褚月见感受到了,隔着布料感受到他在兴奋地跳动。
“姐姐,阿和做你的玩物好不好。”他忍不住覆下身,缠绵地用唇划过她的侧脸,眉眼带着惑人的光:“你如何对我都可以,我绝对不会拒绝,但求姐姐怜爱我。”
他虔诚卑微且孤注一掷。
正当他因为吻到了褚月见的侧脸,而泛起病态的兴奋时,被人用力地推开了。
褚息和被推到在软榻下,再次抬起头眼含着迷惘,似不能理解为何自己会被推下来。
“姐姐?”他不解地低声喃喃。
随着而来的还有一张薄被将他的身躯笼在其中,他眼前陷入了黑暗,什么也看不见了,周围的呼吸都被纂夺了。
褚月见脸气得又白又粉,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