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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若蝉羽的衣领微微扯开,露出白皙娇嫩的肌肤,像极了白日熟透了丰腴桃肉。

“如何见得?说于本殿听听。”褚月见抬手拢过衣领趴在软椅上,抬着雾蒙蒙的水眸,似多眨一下便会眨出晶莹般。

宫人看了一眼心头悸动,垂下首了,不敢多看,但背后还是紧张得泌出汗渍,语气有些磕绊。

“回殿下,方才奴婢观他拿着那净瓶后在手中握得很紧,所、所以斗胆猜测。”宫人讲完之后,身子已经抖得不行了。

褚月见默声了,兴致顿时全无,将下巴埋进臂弯,手指懒洋洋地拨弄着戴着的耳坠。

她也看见了的,但并不能确定他是否高兴,手捏得紧,说不定是代表着他想要弄死自己的心很浓。

也说不定是在借由着自己的东西泄愤呢。

男人心海底针,难啊。

褚月见迟迟没有讲话,宫人还以为她是不满意自己的解释,紧张得立马俯甸在地上,身子抖成了筛子。

“恳请殿下恕罪。”抖得连嗓子都失了原本的音调。

褚月见更加郁闷了,耷拉着眉眼看着宫人忐忑的模样。

看吧,谁也不确定,奉时雪的情绪太难猜了。

褚月见的头有些晕,便无力地挥手让这些人都下去。

宫人们松了一口气,缓缓地往外面退下。

殿中的檀香袅袅地燃着。

松狮犬已经被洗干净了,迈着短小的腿,呆头呆脑地摇晃着首走进来。

它嗅到了主人的味道,身后的尾巴摇晃得更加欢快了。

它想要小跑过去,却被人忽然抓着后颈提拉了起来。

松狮犬挣扎的叫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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