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月见看不见了,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,抬头看着他含笑晏晏的脸,点点头。
正如陈衍让所说的,这里的景色确有不同,看起来不太像是昭阳的修葺风格,但神像却是四国皆信仰的那种。
慈悲脸,残忍目。
褚月见专门避开人多的地方走,越往前面走人越少,但她的脚步欢快得似出笼的雀鸟般。
陈衍让跟在她的后面,目光未曾移开过她欢快的背影,眼中带着一丝惆怅和遗憾。
方才他以为褚月见会牵他的手,但她却没有,任由他将其藏了起来。
正当他心中怅然之际,前面欢快的人脚步骤地停下了,神情染上了好奇和探究欲。
他正欲问她,而她却扭头眼含着光,忽然伸手将他拉着躲在一旁的假山后面。
她白皙的脸上升起一抹潮红,好似看见了什么有趣精彩的事般,心跳十分的紊乱。
陈衍让本是好奇想要询问,忽然耳边响起了淡淡的水咂声,还有纠缠不休的急促声。
他方才心神都在方才的失望中,所以没有注意到,现在忽然听见这样声音眉心一跳。
佛门禁地竟然会有这样肮脏的事发生。
最主要的是,褚月见的第一反应不是转身就走,反而是将他拉到这里躲着。
这一点认知让陈然让的表情,瞬间有些微妙起来。
察觉到身旁的人似乎带着有些无语的视线,褚月见面不改色地回头,无辜地眨了眨水雾般的眼眸。
“那啥,没见过,反应过度了。”她脸上终于浮现一丝羞赧,但真的不多。
陈衍让深吸一口气压下了下去,是真的很想要扒开她的脑子,然后看看她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,但又觉得她此刻脸上的表情有趣。
“你可真的什么都敢。”陈衍让无奈地摇摇头,语气带着纵容。
褚月见眯眼笑了笑,转头想要观看鸳鸯戏,却骤地陷入黑暗里。
有人将她的双耳连着双眼一起遮住了,轻声细语的声音传来,落入耳中带起酥麻的错意。
“太丑了,不想玷污你的耳目。”
本来褚月见是想要拉下蒙住自己的掌心,但是听见这句话之后,方才抬起的手一顿,还是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