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对啦。”褚月见眨着纯净的眼眸,那令他熟悉的笑意又露了出来。
接着他便看见着从那殷红的唇中,缓缓吐出威胁的话:“你若是不想被印,那你妹妹可能就要代你受这份苦楚了。”
“哎,小姑娘留下了伤疤,以后该怎么办啊。”她状似苦恼般地捂着额头,眼中还含着轻慢。
褚月见戏弄般看着他欲要反抗,而抬起来的手垂了下去。
青铜色陈旧的镣铐将他的双手束缚着,然后再被一条绯红的绸缎蒙住了眼,周遭都陷入了无边的黑暗,这是束手就擒的放任。
哪怕已然如此了,奉时雪还是不显丝毫的落魄,不似犯人,反而似那被打压即将要破败的神像,依旧存着应有的神性。
褚月见凝望他唯留下的下颌线,克己孤傲,浑身都是硬骨头。
她忽然就想要看,这样的人褪去这一身的傲气,折下他的克己,应该会比任何人都还要带感吧。
然,小命要紧。褚月见带着遗憾将自己的视线收回来。
虽然现在看着他很好欺负的模样,但以后狠起来时,可不是这般好欺负。
不沾染,不玷污,这是褚月见现如今的保命口诀。
公主殿是有在底下修葺地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