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满意现在的奉时雪,漂亮得跟yín • huì的东瀛木偶般,令人想要将其珍藏起来独自欣赏。
可惜的是,现在看不见他眉骨上的那颗痣红痣,若是没有被蒙住眼露出那颗红痣来,定然分外好看吧。
这般想着褚月见的手已经握住了柄身,垂下眼睑洒下一片无情的阴影,她将手中的银圈毫不留情地戴了上去。
戴这个东西是因为听御医说不能让其喷出来,不然到时候又得要重新来过。
所以她才选择了这个玩意儿,将其堵住便不会出来,她也好方便行接下来的事情。
实在是对不起了,人生哪能没有磨难,经历此番痛苦后,以后便没有其他的磨难能使你溃败的了。
褚月见一边抖着心脏,一边不断地默念着,但眼中却也溢出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。
不出意外地她听见了短促而无法隐忍的闷哼声,手中的物件抖动着,似一旁火炉中燃烧的烙印火钳。
褚月见纯洁无暇的脸被一旁的火炉里燃烧的火焰,印得忽明忽暗,手也快要被烫伤了。
她心止不住地慌乱,但都已经做到眼下的这个地步了,只能稳住。
现在的褚月见一手握住,一手拿起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细小银针,犹豫不决地不知该如何下手。
但她也不能再等下去了。
褚月见垂头看着眼前青筋虬露的表皮,咬着下唇,然后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银针挑起表面的皮,快速地顺着肌肉记忆用细线串起一个字。
奴,丧失自主,困于一隅,可任人践踏,轻蔑之称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手中颤动不已,褚月见额间也泛起了晶莹的汗珠,顺着轮廓滑落鼻尖最后滴露下来。
终于褚月见最后的一笔完成了。
她微微抬头,目光忽闪地看着上面歪歪斜斜并不美观的字,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错觉,奉时雪自此以后是她所有物。
这样的感觉就如同方才欺辱他时,莫名一样来得汹涌磅礴,险些有些难以抑制狂跳的心脏。
药水还需要侵泡一会儿才能拆线,所有褚月见现在松开了手,失力般的摊在椅子上喘着气。
昏暗的的地牢中,她的气息和奉时雪的气息交错相融,若是不知晓眼下的情形,只觉得平白添加几分暧昧之意。
喘息片刻,褚月见才想起来,该看看奉时雪现在怎么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