镣铐松懈,奉时雪似没有反应般,整个人无力般往下滑,好在接得及时,这才避免了他滑落在地上。
宫人将他搁置在早已准备好的担上,低头打量时,眼中有怜悯。
瞧着奉时雪现在还泛着潮红的脸,以往那高不可攀的神像具灭,这是任人可欺辱的模样。
即便他此刻对奉时雪做了什么,这里只有他一人,也无人会发现。
就算被知晓了,奉时雪现也不过是比他还要卑贱的奴而已,谁会信卑贱之人的话?
不知为何,看着这张高不可攀的脸,宫人忽然在心中升起了好奇。
公主方才将烙印弄在何处?
一般的烙印都是在胸膛,或者是腰部。
这般想着,宫人下意识地咽了口水,敌不过心中的欲念,忍不住伸手。
他想要挑开奉时雪的衣襟仔细看看。
还不待宫人的手碰上,忽有一双手青筋鼓起的手力道很大,将他欲要碰上衣襟的腕部紧握住。
顷刻,骨节碎裂的声音响起,还伴随着宫人的惨烈地呼痛声。
奉时雪睁开了泛着迷离水渍的眼,风雪藏于深处,眼底依旧还有猩红。
他冰冷孤傲的瞳孔泛散着,哪怕是看着眼前的人,却还是没有聚焦在一起,有种飘渺的空洞,但那目光沉沉的令人生怖。
奉时雪眉眼怠倦地垂下,眼看着胸前的那双弧度扭曲的手,眼神忽闪,好似慢慢聚焦在了一起。
他轻启有些干裂的唇,缓缓吐出沙哑的声音:“谁允许你碰的?”
话音落下,自宫人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,身着黑衣的男子,如鬼魅般。
寒光剑影间,宫人的头颅被斩断,分离的身躯缓缓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