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样维持久了,褚月见后背升起了莫名僵硬,忍不住动了动,却被他桎梏着无法动弹。
她心中满是无语,后背大约该被身后的树蹭红了,胸腔也是有些难以呼吸。
连动都不让她动弹一瞬,好似生怕被她逃掉了,动作那般地警惕。
褚月见白皙的脖颈微仰出漂亮的弧度,轻启着檀口,鼻翼周遭环绕着被染上的那冷香。
他亦是沾染了同样的气息,自始至终都是沉默着,一丝声音也未曾发出来,只有偶尔有些压抑地沉声。
褚月见从未想过自己会因此晕厥过去。
可就算察觉她已经眩了过去,也未因此而停下,神情恍惚地陷入了魔怔中,甚至带上了凶狠意味的撕咬,却又割裂般轻柔不舍。
过了好半响他才彻底停下,将头搁在她的肩颈处,平息着紊乱的气息。
此刻月探出了云层,洒下了一层朦胧的光,照着树下那人一袭雪白似泛着法相光辉,眉骨的那颗痣鲜艳异常。
他面无表情地平息呼吸后,低头凝视着已经昏迷过去的人。
她纯净的脸泛着潮红且红肿的唇,似带着慾色之气。
眸光微闪瞬间他抬起了手,放在她的纤细的脖颈处缓缓聚拢,指尖颤抖着。
褚月见是该死的。
可任由他握了半响,眸子浓稠的杀意蔓延四周,始终没有用力。
片刻他松开了手,揽腰将已经昏迷过去的人抱了起来。
褚月见完全被罩在他的怀中,偏头沉睡着,完全没有平日的骄纵,纯粹得似稚子般无害。
月色洒下,他停下了脚步,眉眼依旧是风雪般的冷漠,借着月色垂眸打量着怀中的人。
她若是一直能这般温和无害便好了。
顷刻,他微微埋下头,缠绵地含着怀中人的唇,呼吸交融着让气息完全染至她的身上。
他想要褚月见从里到外,都是他的气息。
夜晚的月色显得分外的清冷,偶有风动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。
他忽然从方才那病态的想法中回过了神,抬眸凝望还在安稳睡着的褚月见,平静的神情顷刻出现龟裂,渐露出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