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憋红了脸要推人,奈何身上的人犹如钢铁般的强硬,半分不能撼动。
褚月见自己觉得是在拳打脚踢,想要将他理智唤回来,实际上落入他的眼中,却觉得她的每一寸力道,柔得似乎挠进了心尖,到处泛起细微的痒意。
其实她一向如此,自主地上前靠近,待到紧要时刻,又要毫不留情地退拒他。
她只是为了戏耍他,想看他在苦乐中不堪言。
奉时雪掀开已经泛红丝的眼眸,低下头与其对视,眼中波澜流转带着摄人的光。
褚月见有瞬间的失神,力道就此松懈下来,借着她失神的瞬间,奉时雪快速扯下她的衣带,用它将她的双手束缚往后压。
“后悔了?”奉时雪低头沉声喘着气,语气依旧不紊不乱:“你也看见了,我没有旁的办法了。”
他有给过她机会,可她偏偏选择了最不该选择的那一个。
“不、不是。”语气带着颤音,尝试替自己开解。
她现在能控制奉时雪,所以见下达这个命令后,他做出这样的行为就足以知道了,确实没有旁的办法。
但她此刻真的有点害怕,眼前的人气息虽然还有些稳重,但很危险。
似杀意又好似并非只有杀意,那些情绪掺杂在一起分外复杂。
看见这样隐约失控的奉时雪,褚月见现在真的很为自己方才的作死悔恨,早知道就不安排这场戏了。
不过现在并不是后悔的时候,如今左右估计也得要经历一遭,她想要为自己争个一线生机。
所以褚月见眨着雾蒙蒙的眼,语气带着后怕的直白道:“你会不会……死我?”
她的这话遮遮掩掩的,还带着深深的惧怕。
奉时雪没有听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,拧着眉头反问:“什么意思?”
褚月见想起之前做的梦,吞咽了一下口水,眼神飘忽不定,双颊绯红。
她该怎么和奉时雪讲啊?虽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但她还年轻,不想自己死在这件事儿上。
褚月见支支吾吾,始终讲不出个所以然来,将奉时雪的耐心完全耗尽了,却还是在耐心等待她的回答。
最后褚月见心想现在两个人都中毒了,不解都得死,甚至心中还很乐观地安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