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值晌午,清澈见底的溪水被夏日阳光照得有些温热。
褚月见脚轻点水面试探,发觉温度尚可才踩下去,掬水清洗着自己的身子。
听见身后传来阵阵溪水滴落的声响,奉时雪莫名自心间泛起丝丝痒意,那股痒意驱散不掉便漫上喉咙,使他忍不住轻咳嗽一声。
奉时雪抬手抚摸自己的喉结,脑海闪过那次在偏殿的场景,她好似特别喜欢咬喉结,还有眉骨上的那颗痣。
奉时雪强行将身后的声音强行弃出耳中,垂下墨眸,睫毛扫下阴影,露出藏在指尖的环琏把玩。
这个东西其实在昨日本是想要给她戴的,但她太娇气了,且这般的模样和她不太衬。
褚月见喜欢漂亮的东西,如她头上时常乱颤的步摇都是分外精美。
如果环琏换成铃铛便会一晃一响,清脆悦耳,和那娇泣的声音许是分外相搭配。
“褚月见。”
褚月见觉得水光凛凛的溪水好看,正掬着一捧水对着阳光歪头看着,不远处传来冷淡的声音,她好奇地转头应声。
奉时雪抬手按在心口,语气缓缓的道:“那个东西下次不要再给旁人吃了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褚月见茫然地眨眼,手中的水倒流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