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东西显然不是正经物,不知她是否知晓是有强烈的cuī • qíng作用,若是下次不是他,她也给旁人也食用了呢?
褚月见不回答两人都没有搭话了。
奉时雪恹恹地垂着鸦羽似的眼睫,周身懒散地将头靠在树下,修长冷白的指尖中揉捏着挂着的环琏假寐。
所以还是得让她不产生给旁人用的念头,这样才最为妥当。
褚月见快速地清洗之后站起上去拿衣裳,不干净的时候不嫌弃,现在洗干净了,她反倒是想穿干净的衣裳。
虽然这件外套看着还尚且干净,也莫名有些嫌弃。
褚月见忽然想起来,好似自醒来就未曾见过自己的那一套,连鞋袜都不见了。
所以那双水雾媚眼上挑看着不远处的人,高声询问道:“我之前的衣裳去哪里了?”
“丢了。”那人如积雪般的声音冷淡传来。
那一套早已经不能看了。
“那是我的东西,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便丢了。”她不满这衣裳轻声嘟嚷,手上麻利地套上宽大的外套:“洗洗还能穿的。”
其实洗了也不能穿了。
奉时雪垂眸看着地面,没有应答她的小声嘀咕。
这件外袍实在是太大了,走几步就会不小心踩到衣摆,褚月见想着等会到了外面,走进集市了定要买一套新的。
褚月见穿好之后爬上石头上坐着,扭头,理直气壮地看着奉时雪无辜道:“怎么办我现在没有鞋子穿。”
奉时雪闻言将指尖挂着的环琏藏进衣袖,转身朝她行去,然后蹲在她的面前垂头低眸。
褚月见眼见着奉时雪忽然提起自己的衣摆,赶紧慌张压下来,眸中下意识带着警惕地看着他,道:“你干嘛?”
她现在还没有好,可受不住再来一次了。
话音刚落下,便见他用力地扯下衣摆,然后抬起她的腿,将撕下来的布料缠裹住。
奉时雪做完之后站起身,垂眸凝视她缓声道:“现在可好。”
褚月见表情瞬间微妙起来,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他了。
还以为见她现在干净了,奉时雪又恰逢刚开荤,忍不住要兽性大发,又想要做些旁的事呢。
其实他这张脸就不是喜好纵欲的人。
褚月见误会了他也没有半分愧疚,收敛了心思,脚踩在地上尝试走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