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褚月见便被人蒙上眼睛,分开和奉时雪带了进去。
“好好在这里呆着吧。”有人推搡了一把褚月见,语气轻慢。
褚月见踉跄一步跌坐在地上,无力地躺在地上,似身娇体软的娇娇客。
她听见门紧闭的声音,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才抖了抖手,毫无压力的将手从绳索中取出来。
褚月见一把扯下蒙着眼睛的眼罩,黑暗久了,乍然一瞧见光亮有些不自在。
她抬手遮了遮,等适应过来后才放下手,打量着房间。
脏,乱,差。
大约这些人瞧她是位弱女子,所以将她带到了一间十分简陋柴房,甚至连窗子都是破的。
褚月见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眼下无人也无需要装模作样,环顾四周含上了笑意。
挺不巧的,她以前没有吃的时候,饿得不行,被逼无奈学过解锁开窗。
她那边的窗户都能轻而易举地打开,跟何况昭阳这样的,根本就是信手拈来。
“锤爷,为何要单独将这小娘子关在这里?”带着明知故问的讨好,声音渐行渐近地响起。
褚月见听闻声响赶紧带上眼罩,倒在地上将自己的手束缚起来,装作成进来时的模样。
“你懂什么。”之前那为首的汉子淬了他一口,伸手推开门。
锤爷走近去后,眯着双眼打量着屋中的格局,才将视线落在倒在地上的褚月见身上,嗬嗬一笑。
“这小娘子方才还想要暗算我,狡猾的小娘子自然得单独关起来,好叫她晓得有的事是做不得的。”言语间带着轻佻和恶意。
褚月见听着暗自颦起眉来,心下有些紧张。
锤爷腻着眼睨视褚月见,讲完后抬手一挥,身旁跟着的人便自觉地退下去了。
待人走后他提着松懈的腰带走过来,目光痴迷,看着地上安静躺着的美人儿姣好的身段。
乌发如云,肤如凝脂,唇若朱砂,是位难得的美人儿,不过容貌倒是其次的,最主要的是她是奉时雪的人。
锤爷忆起自己的拇指是如何没有的,眉头便赞起了戾气。
奉时雪动不得,那他的女人总动得吧。
思此他从手袖中抖出小物件,低头将手中的小竹筒打开,立刻便从里面爬出一只细小的ru白色虫子。
他手倾斜倒在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