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。
褚月见的视线放在前面菱花屏风上面,上面画着水墨小兰花,莫名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。
她想不起也就没再想了,无意识地卷着自己胸前的发将思绪放空在旁的上面。
现在一个两个人都有点疯,对比起来,忽感就陈衍让还算正常,一心只为了自己的宏图伟业,将能利用的人都利用上。
这样其实也好,毕竟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了。
“滴答——”
似乎有水声滴落,一滴一滴地往下落,褚月见听着这样的声音竟产生了困意。
昏睡之前,她还在想,是不是褚息和又往殿中点了迷香,不然她前不久刚醒来怎么又犯困了。
都已经和褚息和说过了,不要再点什么迷香了,她都说了不会跑,怎么就不信呢?
他真的太烦人了。褚月见蹙着眉枕着手睡了过去。
错金缠枝香炉一贯是宫中喜爱用的样式,模样小巧精美,褚息和为了讨好她在殿中摆放了好几个。
香炉精美,香也缠绵,一般情况之下褚月见都是喜欢用这样的,但前面褚息和都没有用来干正紧事儿。
薄薄的的袅袅烟雾升起,殿中安静得落针可闻,软椅上的人正舒展了眉眼酣甜地睡着。
有脚步声渐来,并未走向沉睡的人,而是先走到一旁,挨个将香炉中燃烧的烟雾闷灭。
殿里全是这些味道真令人恶心。
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走向前,漠然的视线落在褚月见尚还红润的唇上,眼中暗藏的情绪开始翻涌了。
还以为弄走一个陈衍让,便没有旁人了,结果又来了一个褚息和,她怎么身边总是有这样多的人。
所以将他支走就是回来找褚息和吗?
奉时雪眉宇挂着恹恹之情,倾身向下,伸出了骨节分明的冷白色手指,用力地按在饱和红润的唇上。
他用力擦拭着,呼吸随着手上擦拭的动作而急促起来,根本就擦不掉旁人粘上的气息。
手上的动作这样大也没有将人弄醒,可见褚息和也是不放心她的。
不够,根本就不够,全是旁人的气息,才几日不见而已,便一点他的也没有了。
那双清冷的眸因此而泛起红丝,他低眸看着安静躺着的褚月见,眼底闪过一丝情绪。
擦拭的手指松开了,被碰的唇比方才还要红艳,他低头以唇代替方才的手。
这次并未有以往的温柔,直接长枪直入撬开皓齿,急促而又饥渴似的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