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就像是被火点燃了一样,烫得有劲没地方使。
怀里的人还在扭着腰,口中嘤嘤:“王爷……”
发现没人回应,这才抬眼去看,面前的人脖颈上血管粗长,墨发间的耳朵尖通红,竟有些灼眼。
宋行舟心道会不会有点演的太用力了?
现在喊“咔”重新过一遍,还来得及吗?
屋里静了几息,“滚!”
“!”宋行舟如释重负,毫不犹豫的滚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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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行舟回到秋林苑时,灵雁还等在廊下,她紧张的抱怨了几句,为何散步散了这么久之后,又惊讶的发现宋行舟的外衫都换了。
吓得抖了一下,差点茶杯都没端住,还是宋行舟一把接了过来,道:“没事,没露馅。”
灵雁这才拍了拍胸口。
“差点忘了,有人给小姐送了封信来。”灵雁从袖子口里抽出信递了过去。
宋行舟现在看见字就脑袋疼,下意识的问:“你会读信吗?”
灵雁摇摇头,“奴婢不曾识字。”
无奈只得自己接过信笺,一眼晃过去就看到了结尾的那个“钱”字,被支配的恐惧又突然冒了出来,他不想在看下去,把信叠起来收好。
灵雁刚要熄灯时,就听见躺在床榻上的人说:“明日你与我一同跟着夫子们去上课。”
这样以后就有人替他读信了。
第二日醒后,用了早膳,宋行舟就让灵雁把府中姓刘的仆妇都叫进来,他要找个人。
昨夜他在床上烙大饼的时候,突然就想起了前几日听到的这几个仆妇的闲话,那个书生、举子都要光顾的放屋里,一定藏着什么不普通的女人。
灵雁这丫头虽算不上机灵,但是她乐呵呵的喜欢笑,来了王府没多久,就上上下下都得了个好人缘。
妥妥的社牛一枚。
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,她就把府里的刘姓仆妇都召集了起来,站在秋林苑的台阶下。
宋行舟从门里出来,打眼一看,嚯,竟然有十几人之多。
但是好在他记得那人的声音,福至心灵,“我与母亲自幼情深,自母亲病逝后终日思念,她本家姓刘,所以今日我便打发丫鬟寻来府中刘姓婆婆们,给些奖赏,你们只需每人领赏时说与我一些吉祥话就好,以聊表我对母亲的思念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