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想着,宋行舟已经笑着放下了笔,捏着纸张的双角开始吹气,他转过身来,将那张纸递给了钱庸且。
钱庸且看着他的脸,又把自己刚才冒出来的荒唐念头压了下去,跟宋家哥哥面貌如此相似的人,怎么还能有假呢?
钱庸且松了口气,这才去看宋行舟递来的信,只瞧了一眼就差点没把胡子给气歪了,抚着胸口,“老夫让你写信,你、你、你画的是什么鬼东西?”
他指着那张纸上的一只尖嘴狐狸质问宋行舟。
宋行舟上下看了又看,满意的说:“我觉得自己画的很好啊!太傅你看这只狐狸多像你啊!你在看这里,这只缩在角落的兔子,就是我!兔子在狐狸窝里,他还不来吗?”
钱庸且气的手抖,起身拍案:“宋清芷,你在戏弄老夫?!”
“唉?太傅何出此言?我画的这么生动,夫君一定一眼就看懂了,马上就会来将我接回去的!”
宋行舟坐在椅子上,翘起二郎腿,又捏了把瓜子放在嘴里磕了起来,见到钱庸且脸都气白了,心里美得不得了,他吐了口瓜子壳,催促道:“太傅快派人将信送给我夫君吧!”
钱庸且冷哼,将信收好,就在宋行舟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,突然他向着门外挥了挥手,瞬间冲进来几个侍卫,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宋行舟反手绑了起来。
这一次可不同于之前,绑的他痛死了。
“送去暗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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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政王府,夕照堂。
浮光来不及换衣服,穿着是女的衣衫便跪在地板上,“王爷,不好了,王妃出事了!”
萧辞眉心一跳,“说。”
浮光简单将在陈家的经过讲述了一遍,最后还不忘加上结语:“他们将王妃绑了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