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微臣来给您伤口换药。”
萧辞冷哼一声。
御医何故砚几乎不敢抬眼,他能感觉到今天摄政王似乎心情很不好,虽然不知道原因,但是想来还是不要目光有交流的好否则又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。
小心翼翼的给摄政王换药,缠上纱布,之后他才跪下道:“王爷,伤口已经愈合大半,您切记不可太过于用力,否则扯破伤口会难愈合,再让微臣检查一下足部的伤口吧。”
何故砚谨慎的将摄政王的鞋袜脱下,拆开纱布,检查伤口。
其实萧辞肩上的伤口并不重,没伤到要害,箭上也无毒,伤口自然愈合的很快,但是摄政王足部的伤口就不一样了。
何故砚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的情况,能将一个人的脚底伤成这个样子,刀刀刺入骨中,伤及筋脉,加上足底穴道众多,愈合起来就极慢,幸好摄政王每日都在轮椅上,足底不用受力。
这一次伤口处理的过程很漫长,何故砚其实还是很钦佩摄政王的毅力,这样深的伤口,换做旁人早就痛不欲生了,但是摄政王却全程一声不吭,直到结束何故砚也只是看着他放开了紧握的拳头。
就在这时,他听见头顶上的人,忽然问道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断袖能不医自愈?”
何故砚仰头瞪圆了眼睛,愣了一会才缓缓吐一个“啊?”字来。
他的心情难以言喻。
因着卓越的医术,他很早就在王府里侍候摄政王了,这么多年其他的王侯宗亲早就妻妾成群,膝下儿女承欢,也只有萧辞,清清冷冷的总是一个人,外界也多有猜测,才会传出摄政王残疾而不能人事这样的荒谬传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