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准备马车,即刻启程回泽国。”郑渊对着侍卫吩咐道,他后悔没带着穆春或方柏林了。
“等等,泽国路途遥远,千里颠簸,恐怕还没到他就不行了!”奉天云川阻止道。
“那也不能在这等死,我必须带他走!”郑渊不理会奉天云川,现在谁敢阻拦他就是找死,“泽国开放海岸与端朝通商互市十年,十年内我保正两国无战事,你要再敢阻拦,信不信他现在就开战。”
奉天云川看着郑渊那狠厉的表情,知道多说无意,
“好。”
郑渊抱起洛承云就要往外走,就听见身后又说道,“温棠,我让你带他走,不是因为这个,有些事你需要知道。”
郑渊停下脚步回头,看向奉天云川,“什么事?”
“三年前,承云给我写了封秘信,要我无论如何都不得伤你性命,他说他会帮我登上皇位,但是要我放他走,他要和你一起回西越山,过平凡的日子。不过没想到出了那些变故,他找了三年,我也明白了我和端朝是留不住他了。所以我让你带他走,但是不要辜负他,他真的为了你放下了所有。”
郑渊听着奉天云川讲述的这些他不知道内情,心如刀绞,更加自责当年的任性,原来他的将军早都打算好了一切陪他一起共度余生。
他抱紧了怀里的人,对奉天云川点头说了声多谢,就一刻也等不及的往泽国去了。
郑渊心急如焚的策马疾驰的跑了好几日,终于碰上了收到消息赶过来的方柏林和郑绥,两人看到郑渊的模样,还以为需要救治的是他而不是车里的洛承云。
“怎么样?”郑渊焦急的问着,方柏林看了好久不出声,让郑渊担心的要死。
“还好给他及时逼出了点毒血,不然进了心脉就麻烦了。”方柏林取出银针给洛承云施针,“这是南疆的乌蛇毒,还好他们提取的不精。”
“如何解?”
“只能一点一点的拔出来,我每天给他施针,配合药浴,不出半月应该能好。”方柏林扎完针,净手说道,“前边镇子落脚住下吧,他这样不适合再长途颠簸。”
当夜郑渊一众人就在附件的镇住下,奔跑了几日的人们终于能松口气歇一歇。
房间内郑渊把洛承云放在药桶里,轻轻的给他擦拭,碰见了方柏林他才放些心下来,要是洛承云这回真出了点什么事,他怕自己真的会毁了这个世界。
郑渊一下一下的给洛承云按摩,那骨头真硌手,怎么就这么瘦了呢?
“醒醒吧,媳妇儿,我们说好了再也不分开了,你不能白白的等我三年,得让我伺候伺候呀,要不多吃亏。。。”
郑渊只要没人在跟前就会一直和洛承云说话,要是个能听见得估计得烦死。
“你好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