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然用头顶蹭了蹭梁以霄的下巴:“烟花很美,她以后一定会看到的。”
梁以霄蹙起眉,极轻地叹了口气。话虽说给温然,却是在安慰自己:“算了,她看着柔柔弱弱,其实性子比谁都倔,她不会回头的。”
“一定会的,我会努力让她接受我。”温然抬头在梁以霄下巴上亲了亲:“你为我,做了那么多事情,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。”
梁以霄眼眶里噙了泪,笑时显得很悲伤:“你什么都用做,陪着我就好。”
温然不仅是他的伴侣,更是他的全部。
他的手附在温然的侧颜上,慢慢地低下头。在满是烟火的夜晚,吻上了爱人的唇。
涎水纠缠出水声,浓郁的米酒松木香萦绕在身边,连风都吹不散。
梁以霄的吻深情又虔诚,吸取着温然鼻尖的空气。他的怀抱很暖,很紧。直到两人之间再无缝隙,连风都塞不进去。
温然在热吻中沉醉迷离,失了力气,软在他的怀里。
梁以霄许久后才放开他,拇指摸索过他红肿的唇,眼中映衬着烟花忽明忽暗的光:“然然,你喜欢星空吗?”
温然点头:“喜欢。”
他也问了梁以霄一个问题:“以霄,你想要孩子吗?”
梁以霄将他搂紧在怀里,两人同时看向夜空。
梁以霄说:“我那个时候抽走关于你没有生/殖/腔的体检报告,就怕你知道会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