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言攥紧了贺兰的手,哽咽着:“我已经都知道了。”
“什么?”贺兰疑惑道。
“叔叔,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。”高言说。
贺兰皱眉,猛地抬起上半身,又在剧痛中重新摔回床上“嘶”了一声,担忧道:“他为难你了?”
“你别乱动。”高言摁着他的肩膀,心疼道:“没有,他没有为难我。”
思忖了片刻才问:“贺兰,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
贺兰自嘲一笑:“这是我和他的事情,告诉你,只会让你有压力。总归……是我没用,一步错,步步错,把事情弄的这么糟糕。”
他眼中闪着泪光,反握住高言的手,小心翼翼地问:“言言,你能不离开我吗?”
高言的眼泪滴在贺兰手背上,被他小心地抹去。
高言将五指穿插进贺兰的指缝,紧紧攥住:“我需要你,孩子也需要你。不是因为标记,是因为我爱你。”
贺兰出院的那天,温然早早到了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