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形,那碗银耳羹他用过两回,崔氏好像也用过两三回。
仅仅一个碗就罢了,且还是同一只勺子。
真是要命!
只要一想到两人窘迫又不自在的样子,赵玥就想打死自己。如果当时自己稍稍仔细一些,就不会出现这样的误会,也不会弄得这般尴尬。
为什么每回同她单独相处,总会弄些尴尬的事情出来呢?
赵玥有点沮丧,觉得自己以后没法见人了。
有时候他也懊恼为什么脸皮不能厚一点,可是在她跟前没法厚脸皮啊,她的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,都会让他生出许多心思,没法用处理政务上的态度去看待。
这真是要命。
马车空间封闭,没人能看到他的羞恼,他无地自容地打自己一巴掌,又怕坏了那张脸,不敢下手太狠。
那小子到底心疼自己,努力调整情绪,琢磨着怎样才能把脸皮变厚。
反正迟早都要跟崔氏有牵扯的。
下午在平阳府午休后,崔文熙才回去了,家奴告知说庆王在别院。
崔文熙命芳凌把张焉棋放好,问道:“什么时候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