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仔细想想,想想平日里的蛛丝马迹。”
崔文熙半信半疑地沉默,打死她都不会把赵玥跟自己联系上,可是自家妹子说的那些话听着总觉得别扭。
崔文姜又道:“阿姐好好想想,我就不信他没有出格的地方。”
经她提醒,崔文熙仔细回忆往日接触的场景,都没觉得有不妥之处,就是今年接触的回数比往年多些。
想起春日宴上她与庆王打擂台,当时无人敢拆庆王的台,唯独赵玥挺身而出解了她的围。
当时她确实挺高兴,也没细想赵玥为什么会忽然冒出来搅浑水,如今仔细回忆,确实挺意外。
若是组队打庆王倒也没什么,但别扭的地方是他临走时拿的彩头。那彩头原本是一对鸳鸯玉梳篦,结果他把母鸳鸯拿走了,留了一只公鸳鸯给她。
想到此,崔文熙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。
见她面露难色,崔文姜好奇问:“怎么?”
崔文熙:“你别打岔。”
说罢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,顺着春日宴往后推,又想起假山那尴尬场景。
当时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在假山里撞见赵玥,如今细细想来,崔文熙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刮子。
再往后推,庆王要带她回府时赵玥出手解围,让她顺利去了平阳府,她还同平阳说他是个好人。
往日的许多事如今细细想来,确实值得推敲。
见她面色凝重,崔文姜也没出声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崔文熙才后知后觉道:“好像是有一些不太合理的地方。”
崔文姜露出一副“我就没猜错”的表情,朝她说道:“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崔文熙犹豫了许久,才道:“春日宴上击鞠打庆王,这事我曾与你讲过。”
崔文姜点头,“当时你很高兴打了庆王的脸。”
崔文熙露出奇怪的表情,“我其实还有一点没说,就是那个彩头,一对鸳鸯玉梳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