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子!”徐氏一愣,眼睛慢慢有了神采。
对啊,她还有妆枢,那是属于她的私产。
徐氏紧紧攥着陈嬷嬷的衣袖,“嬷嬷,我的奁产单子在哪?”
“殿下别急啊,您先吃点糕点,奴婢这去给您拿来。”
不一会儿,陈嬷嬷将紫檀小箱放在书案上,用钥匙打开。
“这是您当年成婚时的奁产礼单、地契、田契、还有柜坊的凭证。”
徐氏细细翻阅着奁产礼单。
晋王有权有势,这桩婚事对她而言益处更多,因为她的名字记在了嫡母名下,还获得了一份还算富庶的妆枢。
毕竟王妃的枢产是要送入宫中抄录的,也不能过于寒酸。
徐氏一一核对,松了口气。光是房契就写满了一页、良田更是千亩、甚至柜坊里还放着白银三万两,足够让她这一辈子安然无忧。
那她之前
徐氏不禁睁大了眼睛。
上辈子这些钱,被谁拿走了?
徐氏心疼死了,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。她从中翻出一处二进的院子,面积不是最大的,位置却是最好,就在皇城脚下。
她唤来月白,找来一个稍大的盒子,将房中贵重的珠宝和紫檀盒放了进去,用锁扣上,将玉钥缠绕在自己左手腕上。
陈嬷嬷一旁看着,不禁莞尔。
徐清攥紧手里的那张房契,颇有几分急色和渴望,“嬷嬷,现在备车,我要出府。”
陈嬷嬷点点头,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,又有些迟疑,“殿下,今个儿是大十五,不能出行。”像她这般年龄的人,多少有些忌讳,就是初一和十五这两天不能出远门。
徐氏已经听不见了,她抱着盒子往外走,步伐越来越快,甚至小跑了起来。
“无妨。”
“我要去崇仁坊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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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怀夕的娘是英国公第三任妻子,
去世后,英国公就迫不及待将外室迎进府中。
新来的夫人好生厉害,不仅对她横眉冷眼,还想截走她的婚事。
好在,她娘一直对两位兄长关怀备至,不曾反目。
临死之前拉着她的手嘱咐:若是大事,可找大哥帮忙;普通小事,二哥就能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