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绥也被上前的侍女,一左一右架着手臂拉走了,徒留满室暧昧的空气。
这时他们早在前楼用了正经晚膳,贵客和年长的官爷都走了,留下吃酒的大多是年轻子弟。
见了绥绥幽怨娇媚,也有些意动,不免想起自己房内娇妻美妾;又见李重骏忍成这样,也很体谅,又坐了不多时,听见远远的二更钟鼓,便纷纷起身告辞。
长府官硬是坐到最后,见左右没几个人,还想再开口。谁知这时候绥绥竟又绕了出来,手捧着银壶,借故换酒,还来撩拨李重骏。
长府官恨得咬牙切齿。
他此番前来,不过是借着践行的名义,探探这小王爷的秉性,再以美色打动,安插两个人进来。
不想遇上这小贱人,铁了心来搅局,而魏王竟容留在这样的人在身边,也不像是个能成事的人。
他心里过了一过,没奈何,只得强作镇定来告退。而魏王瞥着胡装那美人,似乎也有挽留之意,可终究留恋眼前风光,玫瑰扎手,架不住香浓,便还是放了长府官离去。
绥绥余光瞥着府官一行人远去,觉得自己好歹立了个功,回头对着李重骏扑哧一笑,不想正撞上他阴冷的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