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重骏虽然不是个东西,但定力是真好,同样喝了鹿血,绥绥已经软成一汪牛奶,乌浓的青丝下粉面含春,嘴里也故作娇态,嘤咛声如流水一般,
“快些,好殿下……快些罢……”
他却依旧抱着他,慵声笑道:“快些啊——快些怎样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亲近亲近我。”
“真的?绥绥不是最不喜欢让我亲近你?”他沉沉地笑,“绥绥心里,一定在骂我,嗯?”
绥绥手背都要咬破了,呜呜道:“不……不敢,绥绥怎么敢说殿下的不是……”
他嗤了一声,忽然将她翻身抱在怀里,漫不经心地吻她。绥绥失了神志,虽觉得他反常,却也顾不上琢磨,她深深回应着,衣裳层层落在地上。他哑声叫她小淫妇,绥绥也恬不知耻,反吃吃笑起来,
“淫……淫妇又如何?我是淫妇,殿下和我做这事,难道还是什么君子!”
颠弄得狠了,头发都散了,乌浓的青丝泼洒下来,一手挽到颈后。正shen • yin间,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。
起初绥绥都没听清是什么,都走到窗前才忽然惊醒,忙道:“有、有人!——”
何止有人,她还听到帘外侍女的声音:“娘娘请留步,殿下请娘娘这边来,说是有事要与娘娘商议。”
那轻轻的声音像是水中投珠,虽然低微,却字字入耳。
是王妃?!
绥绥大惊,立刻看向李重骏,却见他仰着唇角,正带笑不笑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