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僧摇了摇头，“不知。”
江承叹息一声，无奈地看向尉羡迟，这么大好的表现自己的机会，怎么能错过呢！
尉羡迟拍了拍一旁的石凳，“坐。”
“哦。”
顾念笙走到其身旁乖巧地坐下，清眸里还透着几分好奇，她以前真的没注意过尉羡迟竟然还有这方面的天赋，实在是意外。
“我听说了第一楼的事，你之前的计划是想等他们周转不过了，再低价买下他们？”
尉羡迟这一开口，顾念笙便惊讶了。
她之前并没有和他说过第一楼的事，此事只有她和席永安聊过罢了，没想到尉羡迟竟直接就看穿了这一切？
顾念笙微微点头，“嗯。”
一旁的江承听见这话后诧异地道：“没看出来顾姑娘还有这样的野心？第一楼可是皇城多年的老字号啊！”
尉羡迟瞥了他一眼，后者顿时就闭嘴了。
“原先我其实并没有这样的打算，只是第一楼见我生意好，便派人在灵笙楼闹事，冤枉我们的饭菜有毒，又收买了我的人，偷走我们的酒楼的调味品，这才彻底杠上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”江承明白了过来，“此事我之前也听说了一二，倒是并不清楚这里边的内情。
不过，我也了解过第一楼，他们之所以能在皇城屹立多年不倒，也不全是因为他们的手艺好，这私底下的手段着实不少。”
“有野心是好事。”尉羡迟也开了口，“既然对方找麻烦，自然无需客气。”
顾念笙听见这话，眼底也漫开了些许笑意。
好像不论什么事情，尉羡迟说出来永远是理直气壮，也从不问缘由。
“那你现在想做什么改变？”
“我已经安排人将隔壁的两间酒楼买了下来，第一楼如今的生意红火，一方面是因为冠了明王府的名，一方面也是因为灵笙楼招待不了多少客人。”
“做得对。”尉羡迟点头。
不知为何，听着尉羡迟的肯定，顾念笙觉得自己就像是得到导师夸奖的学生，莫名有些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