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住了顾念笙的裤脚，苦苦哀求，“我不敢了，我真的再也不敢了。”
然而，顾念笙只是干脆利落地将自己的脚抽了回来，清眸漠然毫无温度，“不必。”
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，这种同情心……大可不必。
顾念笙跟着尉羡迟一同离开了格斗场，徒留呆坐在原地的嚎啕大哭的萧含烟，决然的脚步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。
“完了，我这会儿彻底完了。”
萧含烟神色呆滞，先前所发生的一切就宛若做梦一般，她简直不敢相信会是真的，她连忙抓住了萧云蔓，道：“你不是喜欢墨离吗？你帮我去求求他，说不定还能有机会。”
萧云蔓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，原来墨离并不是普通人，他是镇北王的人。
“不可能。”萧云蔓甩开了萧含烟的手，“自作孽不可活，此事本就是你活该！”
看热闹的众人纷纷散去，没想到今日的一切竟然会如此精彩，令人叹为观止。
顾念笙跟着尉羡迟三人走到了皇城街道上，神色也漫上了些许尴尬，这女扮男装被撞见也就罢了，还是在被其他女子纠缠的时候撞见，当真是一言难尽。
“嫂子，没想到你女扮男装竟然这么招桃花啊！”
江承调侃着开口，先前发生的事情虽然很杂乱，但是他也听出了事情的始末，那位萧云蔓姑娘好像对嫂子有意啊！
尉羡迟亦是看向了身旁的“男子”，“没想到夫人还有这样的嗜好？”
顾念笙表情僵硬地道：“我说这是个意外，你信吗？”
瞧着眼前三个男子的表情，顾念笙便明白自己这样的解释好像也没什么用，心头不免无奈，“当初我在遗迹中女扮男装，曾经和萧云蔓有一面之缘，没想到今日会在格斗场撞见。”
“嫂子，你怎么会来格斗场？”韩泉询问道，这一点才是他最意外的。
格斗场这种地方怎么看都和嫂子不沾边，若非亲眼所见，实在是想不到嫂子会来这里。
尉羡迟倒是猜到了她来这里的目的，“来锻炼实战？”
顾念笙微微点头，“不错。”
韩泉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