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,但赵玄武和齐勇还是对看了一眼,赵玄武对他点点头,表示一会注意安全,打斗点到即止。
“住手!”
只见从转角包房走来一位仪态庄重,神采飞扬的翩翩公子,他走到韦不易身边,低声说道:“这里人多口杂,莫要惹是生非。”
说完转向赵玄武,扇子在胸前一打:“赵捕头,不知何事找世子。”
赵玄武暗道一声不妙,常任新,莫非三人此时都在?
“常公子,在下确有一事,需要韦世子解惑,这里人多嘈杂,可否…”
“赵捕头不必多礼,正好包房无其他人,里边说吧。”
赵玄武和齐勇跟上前去,商仕杰略一迟疑,交待店小二在此守候,若有不对,立即喊张掌柜上楼,自己则匆匆离去。
包房内
二人跟随进到包厢,扫视一圈,果然范明也在。
常任新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,齐勇敏锐发现几个家丁守在包房外,他不着痕迹的站在门中间,牢牢挡住,这个位置既好守也易攻。
“赵捕头,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“在下前来,本有一事想请教韦世子,但其实,或多或少跟常公子,范世子也带点关系。”
三人互看一眼,其中常任新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稍纵即逝。
“不知几位可记得这聆书楼里一个叫翠儿的小丫鬟吗?”
韦不易本就不耐烦,这会一见是打听个丫鬟,顿时没了耐心:“楼里丫鬟多了去了,这他妈谁记得。”
赵玄武不急,看向常任新和范明,等他们的回答。
范明眼睛盯着手边茶杯,摩挲着把手,常任新表情疑惑,似在思考。
过了一会儿,常任新说:“不记得,你们呢?”
范明和韦不易都摇摇头。
“那么鸿顺楼的布菜丫头周彩蝶,几位可有印象?”
韦不易彻底坐不住了:“姓赵的,你是不是有病?老他妈问丫鬟,我又不是那人贩子,你要买丫鬟去找人牙子,少他妈来烦我们。”
齐勇仔细看到常任新还是一副自若的表情,而范明听到周彩蝶的名字,明显有了一丝慌乱,察觉齐勇再看他,才摸了摸耳朵,靠在椅背上。
“赵捕头,您出去吃饭,会记得给你上菜的店小二是谁吗?”常任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。
“自然不会,但如果是经常给我上菜,或者点名让他上菜,那当然记得。”
鸭公嗓问道:“记得又如何,不记得又如何。”
“这二人都死了,被人杀了。而死前最后上工的客人,正是在座三位。”赵玄武故意停顿一下,“所以,诸位想起来了吗?”
“死了??”韦不易第一个跳起来,常任新也有些吃惊,转头看看范明,却见范明冷静得早就知道一般。
“所以,赵捕头怀疑我们?”这是范明第一次开口。
“在下只是例行公事,还请诸位配合。”
“呸,配合个屁,区区一个丫鬟,死了又怎么样,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来怀疑我们?”
“够了!崇光,坐下。”
常任新冷冷盯着放佛如蝼蚁般的赵玄武和齐勇,区区小捕头,胆子竟然这么大,若不是太子表哥让他们这段时间不要有动作,如何会…
陆惜之猫在窗下也听了个bā • jiǔ不离十,刚才赵玄武和齐勇的突然出现,她就有所猜测,顺势躲到了楼梯转角,侧耳一听,这果然就是嫌疑人,得来不费功夫。
里面又开始说话,陆惜之听不真切,又往前走了两步。
“陆姑娘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陆惜之不耐烦转过头
“廖辰霖??”
马上开始进入陆惜之大展神威的时候了。
第一个故事口味稍微清新,循序渐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