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!
哎哟,他怎么突然……好骚啊。
转头看向其他人,王远之耷拉着脑袋,一本正经;东海也如没听见一样端着药碗一动不动,怎么都跟没听见似的?
“戏谑之言,姑娘不必介怀。”袁晏溪站起身,从她手里拿过玉佩。
手跟手交错之时,陆惜之感觉到自己心底一根弦也莫名轻轻‘宕’了一下。
王远之突然想起什么:“袁厂督,衙门这几日也并未收到有人报失踪案。”
袁晏溪把玩着手中玉佩,冷笑着说:“呵,若是男子失踪也就罢了,找回来什么事都没有,若换做是女子,那就不是找回来这么简单的问题,所以,没人会来报官。”
“为什么?”陆惜之一时没转过弯。
“陆姑娘不这么认为?”
王远之适时咳嗽了一声,提醒暗示陆惜之。
“诶,对,没人会来报官的,都怕传出去,名声不好。”陆惜之恍然大悟。
袁晏溪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王远之,眼神带着探究和恼怒。
“远之莫非也患了风寒?不如让苗神医也给你开副药吃吃,好得快。”
王远之没有做声,只是退后两步:“既然厂督已经安排妥当,我要回去做毒检了。”
这时,袁晏溪掏出一块不同于‘缉事’的令牌,交给陆惜之,并说:“这是我的腰牌,见牌如见人。”
陆惜之茫然接过,不解的问:“厂督这是何故?”
谁知,对方却甩袖走人:“陆惜之,十日后见。”
她盯着刻着‘袁’字的腰牌,隐隐有些不安。
某府
“好了,歇一会儿吧,一会你又该头疼了。”妇人心疼的看着从早上开始就在弹琴的女儿。
在院中抚琴的少女却如同没听到一般,额头上早就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,连接成滴,落在琴盘上,而十根手指也因为演奏太久已经发红肿胀,她却仍没有要停下的迹象,琴声也愈发急躁和不耐。
‘崩’的一声,琴声戛然而止,女子颓然的喘着粗气,一气之下猛的把琴弦乱拨一通,最后还将琴用力推倒,院中丫鬟婆子们被吓得不敢动弹。
“宣王、瑞王都定下了王妃!不是我就算了!明明那日新封靖王也会去,我特意准备了那么久!!!全都怪那个陆惜之,全都是她!坏了我的好事!”少女眼中迸出强烈的恨意,还有与她年纪不符的狠厉。
“长乐公主的祈福宴那日,我定要她付出代价。”
以为只是感冒,结果核酸检测异常,难怪头一次感觉浑身无力,喉咙剧痛,没有嗅觉……
迎春花花们,你们都要好好保重身体,出门戴好口罩。
冬灭不会断更,但是可能会少,见谅见谅。
待病好后,定送上万更。
药效上来了,晚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