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王此举…究竟为何,加上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,实在让他有些坐立难安。
“景明,凤小姐这个时候出事,很难不让人有所怀疑。你也知道,太子与二哥之间,若是因为这事再生嫌隙,朝廷上…你怎么看?”
袁晏溪没有出声,屏退左右,“王爷,此事你无需挂心。倒是你初来靖州,这里盐田丰富,却极容易被人忽略海岸线上的往来,皇上本让我领着你去走走看看,如今出了这样的事,我需连夜赶路,尽快回京。”他招手喊来一个背着满篓书册,带着官帽,一脸懵懂的年轻人,推到祁玉辰面前:“此人名叫何骞,是航海家何柏年的后人,会一些安南语和柔佛国语。皇上将这里交予你,定有他的用意,小时候,你就说自己想要游遍大靳土地,如今,算是得偿所愿。”
祁玉辰呐呐的听完,又看向有些呆愣的何骞,一股责任感突然就笼罩于心。
袁晏溪不着痕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面向众人时又恭敬的行了个礼告辞,便一个纵身跃上马背,领着人往京城方向疾驰而去。
路上,他喊来探子,详细了解了整个花宴过程,末了,他问:“陆姑娘没有表明身份?”
“是。”
“北雪此时在何处?”
“应在陆姑娘左右,还有南洋。”
呵,陆惜之,我才离开不到六日,你就给我惹了这么个大麻烦,可真有你的。
不过,还好,有他的人在。
“东海!领人盯着刺史府,三日后再启程回京,若有人对靖王不敬,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驾!
东海还未应声,厂督大人已绝尘而去。
京城某处府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