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惜之翻个白眼,不耐的啧了一声,出声打断他:“你们的意思是,凶手点了几个死者的死穴?”
王远之和苗小五同时应是。
却没想,对面的女子却摊开双手,摇了摇头:“这绝不可能,凤舞夕死的时候,不止我,还有许多人在场,当时根本没有人靠近她,更别提施针扎针了。”
苗小五吹了声口哨,把众人的注意力再度拉回到自己身上:
“这位姑娘,你有所不知,如果针灸过程中误扎到心脏上面,一日之内必死,因为心的真气受损,气就绝了;若是扎到肾脏上,阴气受损,那么六日之内必死;刺到肺部,气损引起咳嗽,三日之内死;刺到肝脏,肝气乱冲,五日之内死;刺中脾脏,十日之内必死;刺中胆,一天半就会死亡;而刺中足跗上的大脉,血流不止也会死;刺中头部的百会穴,就会立即死亡。”
陆惜之顿时明白了其中关系,“所以,就是说,凶手竟然提前就扎破了她们的心肺,眼睁睁看着她们走向死亡。”
她说完这个结论,自己都有些震惊了。
因为这个计划太过缜密,若不是有神医徒弟相助,谁能想到这么深层面的可能性和这么隐秘的shā • rén手法?
“那我们只要去问问几家人,是谁给她们施针的不就能抓住凶手了。”南洋不禁开口。
北雪却不赞同:“恐怕没这么简单,凶手既然敢这样做,就一定有把握将能怀疑到自己身上的可能性都撇干净。”
陆惜之还没有回过神,她还在想着,几名死者居然不是当场死亡,不…是死亡,但称为延迟死亡更合适。
“苗小神医,她们的情况,若是治疗及时,有救吗?”她还是问了出来。
听到有人叫自己小神医,苗小五很是高兴,手足舞蹈的走到她面前说:“以死者的伤口来看,若在被施针后的两日内,能有所察觉,并且太医有我这样的医术,当然是可以慢慢养好,活下来的。”
所以,凶手很有可能是故意拖延她们的死亡时间,就这样以胜利者的姿态,变态的欣赏着她们慢慢凋零,直到枯萎的全过程。
“我与小神医讨论过,认为这样的作案手法,不是一般医者能做到的,因为此处行针需快、狠、准,稍有偏差,被扎者只会像被蜜蜂轻蛰一下,毫发无伤;若力度又再重些,则会造成伤者当场胸闷咳嗽气喘,容易立马被察觉。所以,凶手应当是有丰富经验,医术高明的用针之人。”
陆惜之追问:“据小神医所知,京城里有这样医术的人多吗?”
苗小五想了一下,自负的说:“能把针用到这么精准的地步,当然只有我师父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得意的指了指自己,接着说:“还有我啦。”
那,难道凶手都是靠运气的?
“苗小五,你师父的同门师妹苗万恩可有消息?”袁晏溪冷不丁的开口询问。
年轻人一听,顿时蔫了下来,不情不愿的说:“师姑都失踪好几年了,师父也从来不提,就袁大哥还记得。”
袁晏溪下令:“南洋,立即传口信给苗万火,火速回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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