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那依你看,那‘一醉长安’的真迹是不是已经被找到了,那个贾家丢失的那幅…就是吗?”
袁仁杰开口说道:“不瞒你说,其实我也关注这幅画,已经好多年了,可直到去年,才有了一些眉目,又费了很大的周折和时间,今年年初才从一个民间收藏家那里,打听到真迹很可能就在洪县。”
苏氏皱着眉头,想了想说:“那贾家可不就是在洪县吗?”
袁仁杰点点头:“其实,这个消息能传到我这,说明行家们早就收到了消息,突然被盗,总让人感觉…有些…哪里不对。”
“侯爷,这画能值多少钱?”苏氏有些两眼放光。
“无价之宝。”袁仁杰一字一顿的回答。
苏氏想了想,“无价之宝?既然无价,那偷的人说不定也是爱画的痴人了。”
话音未落,镇远侯心里就顿了一下,是了,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了。
同样觉得不对劲的人,还有一个人。
正是袁晏溪。
“大理寺那边有什么动静和消息。”
“回厂督,曹金岳此番不仅带了连深,还有他身边两个心腹,看来此案确实重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