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仲廉强忍愤怒,推开官兵,冲过去拉住妻子的手:“文君,容音,玉京!你们不要怕,为夫什么都没做,都好好在家等我回来。”
他好生安慰一番三个已经泣不成声的女人,末了才昂首挺胸的随连深走了出去。
东厂暗庄
陆惜之早已醒来,此时正焦急不安的一直喊着回家。
“陆家有大难,你让我如何能独自逃离,父亲不是徇私枉法的人,绝不可能做出以权谋私,贪污腐化的事来,一定是有人陷害他,我要去救他!”
“坐下!”袁晏溪被她吵得头疼,“陆惜之!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你以为没有皇上的命令,谁能指挥大理寺!”
“那我也不能坐在这里,我要跟家人,跟父亲母亲还有姨娘,哥哥姐姐在一起!”
陆惜之整个人被惊骇,恐惧和失措同时占据,她已经无法冷静思考,无法控制自己,受贿,这是多么可怕的罪行,在皇权集中的封建社会,一旦被栽赃,根本无法翻身。
刚才北雪说,父亲已经被带走,母亲和姨娘们被留了下来。
她去过大理寺的牢房,常年斑驳着潮湿腐朽的味道,透骨的寒冷,到处透露着阴森死气沉沉…父亲胃不好,还有些风湿,那样的地方他如何受得了。
深刻的心疼和焦急再度揪住她的心,猛地,一股腥甜涌入喉头,咳……
一口鲜血咳了出来。
“苗万火!!”袁晏溪一把搂过她,将她圈进臂弯,心疼的擦掉她嘴边血渍。
“惜之,你先冷静,有我在!”
苗万火呼哧呼哧的跑进来,嘴里还说着:“又怎么了又怎么了?”
“快看看她。”
苗万火只瞅了一眼:“什么大不了,就是怒急攻心,按住她我施针。”
一刻钟后
袁宴溪想,“一醉长安”什么时候跑到陆仲廉的手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