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晏溪让东海去备下饭菜,顺着陆惜之的意思,开始讲述在洪县的调查。
“受害者一共三十一人,年龄最大的四十岁,就是贾大富,他是一家之主,剩下的受害者分别是他八个妾室、二个儿子、三女儿、和下人,所有人都是被利器所伤,就连贾大富最小的那个二岁女儿也没放过。”
陆惜之听到这里的时候,牙齿都咬的吱吱作响。
凶手已经无法用狠毒来形容了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这样如此丧心病狂。
“据于金山说,案发当天,是贾大富的四十岁生辰,许多宾客都在给他祝寿,当时还有一些当地官员也参加了宴席,一直吃到亥时。第二天一早,邻居看见从贾家屋子里流出了一些鲜血,敲了几下门一直没反应,便赶紧去衙门报官,衙差赶过去的时候,贾府内全都横七竖八地倒在院子里,还有房里。”
当陆惜之听到这里的时候,突然问了一句:“没有找到贾大富妻子的尸体吗?”
“是的,整个贾府全都搜了遍,没有吕金枝的尸体。”
“致命伤都是什么?”陆惜之紧紧地攥紧了双拳。
“都不太一样,有的是割喉,有的是被捅了好几下。”
“若是这样,当时贾府上下应该有呼救和惊吓声,衙门没有查吗?”
袁晏溪沉重的叹了口气:“死者体内都查出了mí • yào,凶手应该是把一家老小全都迷晕之后才行凶shā • rén。”
陆惜之肩膀一沉。
袁晏溪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,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脑袋:
“别着急,他们虽然这样说,但我自然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看尸首的,而第一个,就是贾大富的死亡现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