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臭美了,谁是你娘子。”
袁晏溪以吻封缄,“娘子太吵…”
三分钟过去了,五分钟过去了……
“嗯…”
当袁晏溪的手快把她腰肢掐断的紧要关头,陆惜之终于扭开了脸。
她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,推开他一点点,“这两日很辛苦吗?都没好好睡觉,看你眼睛都乌了,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?”
双手抚上他的俊眉和深邃的眼睛,心疼的说。
一说到这两日,袁晏溪的眼神瞬间带上一股杀气,他定定心神,不想她多虑,轻声说起两日概况:“在咏叹楼找到些东西,本想试探一番,但是受到些阻碍,没什么大事,已经想好办法了。”
“刚才不小心听到东海和南洋说起曹金岳,是不是又跟他有关?”说起这等无耻之徒,陆惜之目中也闪过怒意。
袁晏溪冷哼一声:“今早只踹一脚,真是便宜了他!”
什么?!他踹了曹金岳?
噗嗤一声,陆惜之没忍住,大笑出声:“哈哈哈…”
“看来我这一脚太少了?”
边笑边注视着骤然迸出杀气的袁晏溪,脑海中闪过以前人人对东厂,对袁晏溪的传言和恐惧,说他是如杀神降世的红衣修罗,心中不免愤愤。
声音也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:“袁大厂督身手骁勇,武艺超群,若是再踹一脚,他焉有命在。”
身手骁勇,武艺超群…
这八个字钻入耳中,酥酥麻麻的,袁晏溪胸膛里涌起陌生又熟悉的激越澎湃,仿佛巨浪拍打着河岸,一浪接着一浪,他没有看镜子,不知此时的自己俊脸浮起了暗红。
凝神望着陆惜之,声音略有些暗哑:“惜惜,你当真这么觉得?”
“可今早却有不少百姓看到,认为我又在毒打忠良,恃凶行恶了。”
陆惜之点点头,紧接着又道:“我的景明是心怀家国,胸有远志之人,绝不是外人口中传闻的那般冷酷无情,残忍恶毒的恶煞,他们是外人不知就里,见东厂到处抓当官的,便心生误会,口耳相传,人云亦云,才对你的声名有这般损害。”
“今日之事,必定是那曹贼又在作恶多端,做了什么坏事才惹得你当街动手,日后若再遇到类似的事,你大可将他拎到巷子里,反正那只肥头大耳的猪武功好不到哪去。”
她牵起他的手:“何必自己动手,落下仗势欺人的恶名?”
“我的惜惜会关心我了。”
他心头一热,下意识地说道:“人人都说我袁晏溪是横行无忌,肆意妄为的奸臣,谁都怕我,你从一开始就没怕过?”
陆惜之笑着反问:“我为何要怕?莫非袁大厂督会欺负我一个弱女子,或者轻薄孟浪我不成?”
袁晏溪:“……”
“陆姑娘,在下真的有轻薄孟浪之心,你千万别这么信任我…”他一定不知道,自己的俊脸早已通红。
谁能想到,名满大靳的东厂厂督,竟是这么一个动辄脸红的纯情男子?
陆惜之心里暗暗好笑,也不说穿,免得袁晏溪尴尬,顺着他的话音笑道:“厂督的为人,我当然信得过。”
看着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眸,袁晏溪心情复杂而微妙:“惜惜,你对所有人都是这般信任吗?”
陆惜之想了想,很认真地答道:“不,我只信任你。”
写脸红心跳的场景~~好难啊,
嘤嘤嘤……羞遁……
女鹅~~小心sè • láng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