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文同意了。
一次交易收入一万五,每月能交易十次就是十五万,再加上卖菜的收入,一个月二三十万看得见。
她发的横财是用来买补剂的专款,将来找到买合法身份的门路了就挪一笔出来,其他生活费和生意相关的开支都要从正经生意上挣。
岑文打开日历,在上面做备注,给自己规划好种植日和发货日。
她的目的始终如一,搞个合法身份,再攒上一笔钱就回归正常社会,当了那么多年的自由战士,身心俱疲,她也想好好享受和平生活、好好养伤。
整理好了日历,岑文继续打包蔬菜,完事后收进空间,出门逛街采购,活动活动筋骨。
一小时后,岑文提着老大一袋东西回来。
等电梯时,看见门上反光,身后有驾驶悬浮轮椅的住户过来,她下意识地让了让,并没有回头。
等进了电梯,她才看清楚这个坐轮椅的邻居竟然是个重残者。
头发花白,年纪有点大,看着双腿俱全但全然无用,面骨不全,整张脸齐刷刷被切掉了下嘴唇、下巴和左边下颌骨,装了一个人造材料的下巴维持着,连带整个面相都发生变形,从头到脚只有一双手是好的。
和平年代看到这种重度残疾的人实属少见,但也不排除是从重大事故中逃生的幸存者。
岑文面无表情没什么想法,战场上比这严重的残疾她早就看够了。
对方同样没有打招呼的意思,两人安静地等着电梯上升到自己的楼层。
电梯叮的一声,先到了岑文的楼层,她正要出去,突然听到身边异响。
扭头一看,对方正痛苦地蜷缩在轮椅中,紧闭着嘴唇,强行忍耐可忍不了的shen • yin从嘴角流泻出来。
“突发疾病吗?出去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