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那我确认一下,现在是要不计一切代价让他吐露线索,对吧?”
“对。”
“好,桌子借我用一下。”
岑文从联络人手里拿过瓶装水,拧开盖子放在桌上备用,接着再从植宠空间里拿出一个标本箱,打开箱子,里面满当当地竖直放着试管装的各类种子。
旁观的警员们下意识地后撤了几步。
岑文从中取出一管,打开盖子倒出一粒,收起标本箱后,她直接在手心里催生那粒种子。
种子生根发芽抽枝开花,最后花蕊中凝结出一滴ru白色的花蜜。
那滴花蜜被滴进了瓶装水里,下一秒,花朵就败了,迅速地枯萎化为了烂菜叶子,被岑文收回了植宠空间。
她将瓶装水重新盖好,拿在手里使劲摇晃。
那滴ru白色的花蜜落在水里,一开始是凝结成一团沉在瓶底,被大力地摇晃了几十下后,渐渐化开与水融为一体,整瓶水也变成了稀薄的白色,就像牛奶兑了水。
再然后,岑文又拿出一个全新未拆封的一百毫升透明小喷瓶,往里面倒了半瓶,剩下的交给警员。
“贴个标签,吐真花蜜水,冷藏保存,保质期一个月,过期没用完要记得倒掉,不然一股腐败的臭池塘味。”
一名警员连忙接过,出去找上级报告。
“直接喷他脸上就能说真话了?”
“不能,还得打一顿,打得他心神不守的时候再喷,效果最好,药效过去了就接着喷,不管用就接着打,有我在,只要你们没一拳打死他我都能救回来。”
在场的几名警员眼睛都亮了。
先前那个负责审讯的警员伸手接过那个小喷瓶,意气风发地开门出去了。
留在监控室里的赶紧关录像和录音,殴打嫌犯这个罪名他们可不认,坚决没干过。
别说警员丢了自己的职业操守,都已经是不计代价地要问出口供,而且是带到这地方秘密关押和审讯,就该知道这支行动队被许以了极高的权限,无论什么出格的行为,只要不会弄得无法收场,都不会有事。
隔着隔音的玻璃,观察室里的众人,看着那个死活不开口的快递员被一拳一拳打得半死。
一开始还大喊警察打人了,三拳之后就叫不出声了,只顾着抱头蜷缩在地上,任由拳头落在他的侧腰,在挨了一分多钟的打后,终于忍不住地哀泣求饶。
“别打了别打了,我说我说,我什么都说。”
那名警员立刻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,按在椅子上坐好,趁他不注意,拿起喷瓶对他脸上一阵狂喷。
“……啊!”
那人轻颤着一声惊呼,几秒钟后,表情就变得呆滞麻木。
观察室的人重新打开录像和录音。
这时再提问,确实顺利多了,那个警员先问姓名年龄出生年月和工作,都是有问有答,跟他们查实的情况一样。
然后,重头戏上场,话题一个急拐弯,就拐到这起走私违禁药的案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