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剧痛,那声惨叫都憋在了喉咙里,根本叫不出声,神智又一次迷糊起来。
警员拿出一瓶新的吐真花蜜水,往他脸上多喷了几下,就见他刚刚还痛到脸变形的表情放松了下来,再然后就问什么答什么,还把空间扣里用于本次交易的违禁药都拿了出来。
他是中间环节,再上面还有一个掌控这片地区的大老板,涵盖范围包括本市在内的相邻三个市。
那人才是直接拿货的二级商,得抓到他才知道进入黎南星的货源在哪里。
于是继续钓鱼,让满脸吐真花蜜水的嫌犯用他自己的手环跟上家发消息,声称底下马仔出事,警方扫黄撞见一个交易现场,直接被端了一个场子,手上货不多了,要补货。
这理由合情合理,非常常见的原因,上家没有怀疑,直接问要多少,现在是什么价格,谈妥后发来一个地址,定了明天下午三点在某个楼层,到时候再发给他房间号。
嫌犯完成了他的使命,被带出审讯室,岑文治好他的伤,拿到交易地址,在地图上一搜,发现是个娱乐会所。
“好地方。”岑文看着地图,冷冷地哼了一声。
“这还是个生意挺好的会所,里面人流量大,抓捕有难度。”有个警员搜到了很多顾客评价,好评也挺多的。
“不用,人多易打草惊蛇,我一个人去。”
“一个人太危险了。”整个行动队包括她的组员都反对。
“不危险的话,你们指名找我干嘛?”
“我们陪你进去。”组员们表示他们可以打掩护,“这种黑老大身边不缺人,总得有人帮你转移他们的视线。”
“嗯,那准备几个力气大的,到时候好搬人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这种行动最难的是怎么贴近目标,近身后就简单了,一把mí • yào下去,三百斤大汉都给我倒地打呼。”
行动队同意了这个简单粗暴的方案。
她的组员也跟着行动,他们四人假装是消费者,当天晚上就去开了个包厢玩了两个小时,在里面唱歌跳舞还要了两次饮料酒水。
大方的岑文自掏腰包给他们转了两万,让他们随便玩随便吃,不占行动队的办公经费,为的就是不要抠搜,在走廊上转悠的时候若是碰到服务员多给点小费,本色出演四个外地来旅游对会所好奇的小白游客。
拿钱开路一切好说,四人如岑文所愿的那样,很好地扮演了一伙来旅游找乐子的年轻人,从服务员的口中,将上下楼层的布局也摸清楚了。
按嫌犯的交待,上家自己是异能者但疏于锻炼,身边保镖随行,特别喜欢以各种娱乐会所为交易地点,每次都是不同的地方,几年的交易下来,他对本城同类会所的综合质量甚至有了自己心目中的排行。
如此一推算,明天的交易地点肯定也是特大包厢,因此他们四人要包厢时就特意要了下面一层的大包厢,里面宽敞到能跳交际舞,在这楼层的服务员都是俊男靓女,好看得不行。
隔日,岑文提前半小时来到会所,要了一个大包厢,点了许多贵价的酒水。
酒水虽贵,但这会所也不蒙人,都是有名的酒牌子。
见多识广的服务员也没好奇客人独自一人来的,怎么花那么多钱要个大包厢。
客人是来消费的,管他要干什么呢,愿意花钱的就是好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