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张牙舞爪的异植根须很吓人,但免费得了一次大师小小的群体治疗,又很赚。
“岑大师,明天的治疗,能让病人恢复到什么程度?”家属之中,有人壮起胆子问道。
岑文循声睇了一眼,是个年轻人。
“你想我怎么回答你?”
岑文的反问直接让刚刚还算热闹和谐的气氛冷场。
那个年轻人无声地张了张嘴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疗养院院长带着一众下属坐着摆渡车,恰在此时急匆匆赶来。
“岑大师,真不知道您这么快就过来了。”
“没事,我正打算看完场地再去找你们。”
小藤条收了根须,双方友好握手。
接着,直接进入正题,就在这块大草坪上做集体治疗。
以草坪的中心点,向外画同心圈,伤越重的人,越靠近圆心,如果要拍视频做新闻宣传,从空中拍俯瞰视角更直观。
岑文在这里一谈半个小时,那些病人家属也没走,在一旁跟着听。
当听到病人的排序由院方安排时,热切的目光扫过院长等人。
谁不希望自己的家属能排在靠近圆心的位置呢,最好就在圆心里。
但这些他们也就想想,疗养院的病人们都划分了伤残等级,这对应着他们所需的照护资源,只能躺着连脖子都不能动需要全天候照护的病人,和偶尔能坐着轮椅下地活动的病人,当然不可能一个伤残等级。
院方直接按伤残等级定位置,谁都不要抢。
岑文来去匆匆,谈完就走。
病人家属们则疯狂在网上发动态。
【啊啊啊啊,家人们,明天岑大师考六级治疗师了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