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去打扰伤者,但想赌一赌运气,看能不能采访到岑大师。
救护车在野战医院的病房区外面排起长队,治完的病人从那里出去直接上车拉去医院。
哪怕是瘦子,无法直接治愈,岑文在保住性命的同时,优先治疗关节等重要部位,防止皮肤粘连,减少后续手术的痛苦。
有的记者就守在这里拍救护车的离开。
救护车来来去去,交通局专门开了一条空中快速路线,禁止一切社会车辆占用。
没多久,市里来接人的大巴车队接走了核实完身份的人员,他们远离爆炸现场,无伤无痛,在进城的入口与来接的家人会合后,唏嘘回家。
那些死伤者的身份确认复杂一点,他们的手环都被烧坏了,只能跟赶到医院的家属们做血缘比对,能全都找到对应的家人是最好的,就怕最后多出来几个确认不了身份的。
这就是政府部门的事了,跟现场救援没关系。
随着人员的逐渐减少,根须围墙的面积也有逐步缩小,向着野战医院的那块位置收缩。
被遮蔽的天空重新露了出来,忙活这么久,天还没黑。
收缩的根须围墙给人的压迫感更强,那一条条近在眼前蠕动的粗壮根须,总让人联想起触手系的恐怖故事,看久了真的会做噩梦。
当最后三名伤员被送上救护车后,野战医院完成任务,开始消毒和拆解。
“最新消息,最新消息,最后三名伤员结束治疗,刚刚送上救护车赶往医院,现在我们看到野战医院的电子招牌已经熄了灯,里面正在进行消毒作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