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顶层的资本家老板,底下的都是打工仔,笑话别人时无比开心,轮到自己有失业危机了,连个笑纹都挤不出来。
风水轮流转,轮到黎兰的百姓笑话他们了。
大半个月后,那起案件在国人心中渐渐沉寂下来,几名被完全治好的伤者被全网称为最幸运的幸运儿。
他们在现场就被完全治好,送到医院后检查没有任何问题,就是瘦成了人形骷髅,生理指标低得吓人,要是放出院,吹个风都会死掉,赶紧转送营养科,富含营养物质的肠道营养液和一天六顿正常饮食,硬生生住院半个月才获准出院。
亡者的家属们在这段时间里收到以园区名义给的抚恤金,他们会慢慢平复心情,重新振作。
难办的是那几百名伤者,为了缓解他们烧伤和截肢的痛苦,全身插管,全天候地泡在注满了烧伤溶液的治疗舱里。
烧伤溶液能促进机体新生,但他们这种全身大面积烧伤的中重度伤患,康复时间会比较久,按年起步,费用不便宜。
他们都被岑文治过一次,将他们的身体治到了能承受的极限,一个个都瘦得皮包骨,因此长久地泡在烧伤溶液里是唯一的治疗方案,靠鼻饲管输送医用营养液维持生理机能。
好在他们的医疗费由医保全额负担,否则,都是工薪家庭,根本没有那么殷实的家底承受得了这样的高昂开支。
但话说回来,谁愿意享受这样的全额医保啊。
恐怖份子都该死。
岑文那边此时进入了学期末,即将开始长达三周的考试周。
江姗也在学校办妥了离职手续,教完这个学期就不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