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多加抱怨什么,他还原以为这人可能会跟常渊打小报告什么的,但他也早就想好了借口,毕竟他把账本给对方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对方对这里什么都不了解,就算常渊找他问罪,他也有理由推脱。
但没想到居然宁长荣居然什么都没说,就这么接下来了,搞得他有些摸不准宁长荣是怎么想的。
他随便叫来一个经常给宁长荣房间送饭的小吏,问道:“宁先生每日都在做什么?”
那小吏恭恭敬敬的回答:“白先生,宁先生每月都在看账本,小的每次去的时候,宁先生都在翻阅账本,不过他把账本全都抄到另外的纸上了。”
白云良听到这里一愣,有些搞不清楚宁长荣这是在干嘛?
算那些账本本来已经很复杂了,对方居然还想着把账本抄出来?
“他抄账本干什么?”白云良问道。
小吏恭敬道:“小人也不清楚,宁先生在账本上写的有些东西小人也不认不出来。”
这些小吏虽然不说能考科举当秀才,但是基本上的识文断字还是会的,否则也不能在这里面办公。
“你也认不出来?是他写的字太难看了还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不是,宁先生不知道去哪找来了一种长得像鹅毛一样的笔,写字十分清晰,但是他写的有些字看起来就像是什么符文一样,小人认不出来。”
白云良眼见问不出什么东西,挥着挥手就让人下去。
他又继续处理了一会儿公文想了想,还是站起身来,刚刚走到宁长荣的公房门口,正想敲门进去,然后又把手放下了。
转身让人端了一盘糕点过来,他才端着糕点敲门进入,宁长荣正在里面奋笔疾书,听到有人敲门就回了一句,“进来。”
白云良端着一盘糕点,笑眯眯的走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