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家人在家里刮高粱。陈江和陈父说了三姐家西屋炕的事情。
“下午我过去看看。”
“爹,我三姐说想要去弹棉花。”
“去赵家务。”
“爹,赵家务能榨油不。”
“能。”
“爹,我明天跟着我三姐弹棉花榨油。”
“爹,我跟着也四哥一起去。”陈同马上接话。
“不行,你在家里干活。明天要晒粮食。”
家里不会因为他是最小的男孩子就惯着,都是一样的。
陈母一句话都没有说,她现在就盼着赶紧的分家,实在是懒得跟他们一起过日子,没一个好东西。
老大的房子已经弄好了,搬过去正好。另外的两个也让他们赶紧的去弄房子。
下午陈东生来闺女家里。看着收拾的挺好,院子里的菜也都收起来,而且晒了很多的菜干,这样日子就不会难过。
检查西屋的炕,还可以烧火,“这样就行,没事的。”
他回去继续干活,陈江在这里收拾。
陈苗就站在院子里搓玉米。现在玉米还是湿的,不过这活计早晚也要干,现在慢慢的来。坐不下就站着也没有什么。
“三姐你这钏子挺快的。”
“新买的好使。”其实还真的不是买的。是买的铁器太多,跟铁匠讨价还价人家送的。
姐弟两个整个下午还真的干了不少,陈江说玉米粒放在了西屋的炕上,陈苗还怕有耗子,最后放在东屋陈苗睡的炕上。
“明天咱们赶车去赵家务去弹棉花,爹说有榨油的。”
“那就好了,回头给你炸麻花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