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到鼻尖都快对上。
他仔细打量这个皇太妃，不得不，是保养真好，风韵犹存，心中暗自诽谤，要是金屋藏娇就太不错了。
窦姬面色如下霜，一袭宫装一动不动，无视了他的打量。
“太妃，不瞒你，朕就喜欢你这种女强人，内心强大，手段过人，关键人还这么美。”秦云若有深意道。
比起轻佻不礼貌的话，窦姬的美眸神色闪烁，更关注的是那句“内心强大，手段过人！”
她内心一紧，难道皇帝真的发现什么了？
下一秒。
秦云胆子大的吓人，充分表现了什么叫做“皇帝”！
他伸出一手，捏住了窦姬雪白的下巴，虽约四十，但依旧如婴儿肌肤般滑嫩。
窦姬吓的浑身一颤，她以为秦云只敢动嘴调戏自己，但没想到现在连手都敢动了。
那一刻，她有些慌神，立刻退后。
黛眉倒竖，牵扯些许皱纹，但掩饰不住她趋于熟透的美丽。比起少女的青涩，她这样成熟风韵的太妃，更让男人垂涎。
“陛下，还请自重！”
“再敢上前一步，哀家就一头撞死在这千福宫！”
她冷冷道，内心却是忐忑不安。
秦云没有回答，而是旁若无人的嗅了嗅手指一丝幽香。
这动作，被窦姬看在眼中，脸色铁青，心中羞愤。
胆子，太大了！
秦云收回手，负手站立，突然笑呵呵道：“太妃，你这天下是谁的天下？”
窦姬脸色变幻，冷淡道：“当然是陛下的天下。”
“那您，朕乃天子，太妃作为皇室中人，是不是应该对陛下忠心不二，言听计从？”秦云再次淡淡问道。
虽然刚才不断调戏窦姬，但他眼神至始至终是很清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