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不成!
阿大人寸步不让,表示福晋身边就算有再多体贴人儿,他不陪着也无法安心。白日里他要随侍在皇上身边,本就少有闲暇,能陪在福晋身边的时间有限。
夜里又岂能图个清净,自己跑去睡书房呢?而且……
“福晋忘了么?为夫曾被罚过的,结果都没挺过半宿,就偷偷跑回来了。我啊,根本离不得福晋。”
淑宁又何尝适应没有他在身边呢?
互诉一番衷肠后,分房之事再次不了了之。倒是淑宁对自己越发大起来的力气上了心,找府医、太医跟京城里几大医馆的名医轮番诊脉。频次多的哟,都隐隐传出流言了。
说她到底小门小户出来的,底气就是不足。才不到三个月大小呢,就开始尝试着知道是男是女了。
巴雅拉氏怕儿媳妇真钻了牛角尖,还特意给她在金玉楼订了套南红玛瑙的首饰。
花费三千六百两银。
还语气柔和又婉转地安慰她,表明自己绝不是那重男轻女的恶婆婆。一举得男日让府上香烟有继固然好,先开花后结果也不错。凤巢之家的嫡长格格,那也是尊贵无比的存在。
她这当玛嬷的稀罕着呢。
终于明白她这用意的淑宁笑出带泪地频频点头:“嗯嗯,听额娘的。您放心,儿媳不是那迂腐货,也不是为腹中孩儿性别乱折腾。只感动于额娘这份用心,觉得自己几辈子行善,摊上您这么个好婆婆。”
还有什么比真心付出被接受并珍惜更叫人欢喜呢?
巴雅拉氏眉眼含笑,连说分明皇上慧眼,指了这么桩好婚。不然的话,她可哪儿找这么sè • sè如意样样好的儿媳去呢!
婆媳相得了好一阵,淑宁才说了自己频频问诊的缘由所在。
巴雅拉氏愣,继而大喜:“竟有此喜事?你这傻孩子,怎么不早说啊。”
淑宁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,实不知喜从何来。
接着,巴雅拉氏就给她解了惑。
原来啊,当年阿灵阿的乌库妈妈有妊时也是这般。饭量与力量与日俱增,身边之人惊异,唯恐有什么不妥。也延请名医,却始终未曾查出原因。
直到十月怀胎,顺利分娩,诞下一个健康男婴。这与日俱增的饭量跟力量才一并消失,跟以前一般无二。